这时殿门发出轻声吱呀,一道裹着化雪特有的寒冷身影走进来。

“门口侯着。”

景玉危头也不回喝退折柳,轻步往内室走。

折柳望着他家殿下挺拔的背影,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天命啊。

冠云殿内室很暖,不消片刻,景玉危手脚热起来,不用担心温差太大惊醒床上沉睡的人。

他来这不是想知道郁云阁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单纯想来看看人好不好。

挺好的,吃得好睡得香。

景玉危的指尖划过郁云阁半侧着的脸颊,指腹感受到的肌肤很滑腻,像刚剥好的鸡蛋。

待思绪回笼,他看见自己潜意识很喜爱郁云阁的唇,不停抚摩着。

人没醒,却感受到什么眉头轻轻皱了下。

景玉危不见慌乱,中午那碗药里多加了点安神药,足以让郁云阁睡得昏天暗地,让他安心动手动脚。

“你想跑。”景玉危的手顺着那张被他捻得微微发红的唇辗转到郁云阁后脖颈,那儿的肌肤更为细致,让他为之喟叹,“你是孤的。”

他着迷般呢喃,低头凑过去轻轻叼住了郁云阁的唇,流连忘返般碾压了个遍,直到呼吸错乱,不得不放开。

睡梦中的郁云阁呼吸也急了些,不自觉地舔了舔方才被光临过的唇,又蹭着枕头不动了。

景玉危浑身热血沸腾,眼尾发红,险些没控制住自己。

不能在这里继续逗留,他怕他会忍不住对郁云阁做出更过分的事。

还不到时候,他要郁云阁主动将事情交待清楚,一日不行就一年,只要人在冠云殿里,迟早会达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