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到折柳的声音,更没听见刀剑相碰的沉闷声,不由疑惑,刚想让郁云阁起来,一道利箭穿过木头几乎贴着额前过,带着必杀的味道。
接着便是折柳有序不紊的安排声,随之而来的是浓密得利箭,伏击的人显然不想暴露身份,想干脆将他们射成刺猬。
郁云阁扭头后怕地看着那支尾翼还在颤动的箭矢,要再慢点半拍,景玉危脑袋该开花了。
“折柳带了多少人?”
他还紧紧贴着景玉危,这种情况下搞不好就要挨一箭,他想完整无缺的活着。
“一支护卫队,二十人。”
“这二十人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吧?殿下,我认真的,要有机会逃跑,我会丢下你头也不回的跑。”
景玉危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等类似渣男的话,被噎了下:“这就是你对孤说的喜欢?”
“只有活着,喜欢才有价值,命都没了,还有什么用?殿下,我没有话本子里为心上人甘愿去死的精神,所以,”他按了下景玉危的肩膀,两人一起缩着身子躲避,“你要想法子活着,这样才能再听见我说喜欢。”
“是你想说,不是孤想听。”景玉危炸毛道。
纯情的太子殿下脸颊通红,顺着白嫩的脖颈往下染,整个人快成了大红虾,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
为避免他气过头乱动被射中,郁云阁赶紧顺毛:“是是是,是我想说,不是殿下想听。”
景玉危冷哼,这还差不多,他身形高大努力缩着又被按着继续缩的滋味属实不好受,胳膊刚动,又被有所察觉的郁云阁按了一把。
“我的好殿下,这时候乖点好不好?”
景玉危刚想反驳,便觉得唇上一热,又听郁云阁低笑道:“我亲殿下还不行吗?折柳带来的人很厉害,相信很快能转危为安,殿下再耐心等等,嗯?”
景玉危哑口无言,倒不是不知说什么,而是被郁云阁骚到了不知先呵斥哪一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