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自行领罚。”

“能从孤手上抢东西的人不多,那人还在听竹苑?”

折柳知道他问得是江开,因为得知有人抢走东西的那瞬,自己也想到了此人:“没离开过房间。”

本想抓住好不容易来大王子府的机会取回个东西,万没想到还有另伙人先截胡了。

景玉危想知道是谁如此有手段:“人最后去了哪?”

“郁家商铺。”

景玉危指尖微颤,郁云阁!

折柳哪里不知道郁家商铺是何意思,可他不好擅作决定,只能将事情说给景玉危听,由他做决定。

待两人装作扎完针回到正厅,折柳只见到眼神清明似从未沾酒的郁云阁及一头磕在桌面人事不省的景昭。

这中间发生过何事,除开郁云阁和景昭,无人知晓。

这一时间,折柳想了很多,看向郁云阁的眼神越发复杂起来。

反倒是看不见的景玉危从容不迫,也许是眼瞎占优,他没听见景昭充满恶意的劝酒声,先看向郁云阁。

郁云阁歪了歪头,看似无辜:“大王子没骗人,这酒烈得很,他喝醉了。”

究竟人是否真的喝醉,景玉危不想深究:“来人。”

等候在外的下人鱼贯而入,垂首等吩咐。

“大王子喝多了,扶他下去休息吧。”

请人吃饭,主人先醉了,客人自然没有继续逗留的理由,景玉危和大王子府的管家客套几句,便带着郁云阁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