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闲转头望天,伸长腿踢了江开一脚。

江开往旁边挪两步,避开郁云阁注视,垂眸看地。

这两一个看天一个看地,愣是装没听见不吭声。

郁云阁不禁想,难道在他昏迷这几日又发生了不得的大事?

是燕国与南川打起来了,他替嫁做冲喜炮灰的身份又多个和亲名头?还是武林哪家美人出事,有人把锅甩过来让他背,他爹找上门算账?

曲闲为让他安心养伤,外面消息一律不准告诉他,导致他这似拔剑心茫然的状态。

他不耐烦了:“好事坏事,你两给个准信。”

曲闲想踢江开,被有预料的江开躲得更远,这一脚踢空像踢开曲闲堵嘴的塞子,兜不住了。

“南川王室传来消息说太子病情恶化,让你这两日动身前往梁溪,早早同太子完婚。”

郁云阁:“……”

搞半天就这么个事,还以为地球离开他要不转了呢。

他点头:“瞌睡来了送枕头,正合我意。”

曲闲:?

“你不好奇我是不是在梁溪留下风流债,惹得人勾着我去么?”郁云阁伸了个懒腰,“我也想知道是不是我真始乱终弃被人报复。”

曲闲不知说什么好,见他放浪完又止不住咳嗽,头疼道:“梁溪局势复杂,景玉危在王室也就一个太子名头好听,身边群狼环伺,他老子说是为他冲喜娶男妻,还不准他纳妾,你想想,他老子真那么心疼他,能说出这话来么?还有那个险些要你命的景昭,也不是善男信女,更别提那些个三四五王子。梁溪就是团扯不开的乱麻,你去了还没分清谁是谁,命可能没了。”

郁云阁敷衍点头算是听完了,突然问:“景玉危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