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伯父,你可以叫我kg。”他的视线从年轮的手指看向他的脸庞,冲他勾唇邪肆一笑。
年轮的额头直冒冷汗。
怎么可能,这个人格不是在十八岁就被他用催眠的方式给抹杀了吗?
为何?
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可能,你已经被抹杀了。是年挚!他都知道?”他的语气急切。
席未楼好似听到什么有趣的话,怔了怔,望着年轮的眼神愈发冷了起来。
他冷声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老顽固,心理催眠不是万能的,一旦被催眠的人比催眠的人更强大,反催眠不是分分钟,你以为我是年挚吗?”
年轮睁大眼睛,在他凌厉的直视下松垮下来,“你居然破除催眠,果然是我小瞧了你。”
“是你技术太落后了,不思进取。”席未楼的嗓音带着暗哑,像上好的大提琴音。
宁静幽远深沉,他的手指抓着那朵蔷薇,一片片撕扯。
年轮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
直到静止。
清贵冷情的席未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呆滞住的年轮。
拍拍手指,随意的将蔷薇花扔进了草丛中。
“尘归尘土归土,你终究是老了,催眠破除容易,学起来也挺容易的,你想控制我,下辈子吧。”
他席未楼可绝不会让人宰割,随意磋磨,生死都该由自己决定,而不是别人。
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本来冷如寒潭般的眼眸突然有了温暖,泛起涟漪层层。
“不过我还是很谢谢你的,毕竟你有一个好儿子,所以我也送了他一份礼物。”
这时候的天空飘飘扬扬开始洒落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