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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张张嘴说些安慰的话,却觉得一切言语都似乎太过淡薄。

她只是暗暗将人抱紧了些,侧过脸望着他接着拆下一个盒子。

“我第一次知道那个宅子里的是我的父亲,我还有个哥哥。后来哥哥对我很好,他承担下了父亲最严苛的要求,那位新的母亲也很好,没有再把我丢下过。”

“就是知道我一过生日就爱哭,就领着一群孩子来给我堆礼物,像现在这样。”

乐鹤从绿色的盒子里掏出一连串玻璃弹珠,含着眼泪的眸子里透出些嫌弃,“宋皎每年都爱放些空盒子,奸商。”

他回过头来,望着时梦谨复杂的神情,凑近在她唇上啄了下。

“我都不和别人说这些的。”

时梦谨叹息托住了拆礼物的小朋友,额头相抵着问道。

“那为什么同我说。”

乐鹤瓮着鼻头,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勾着潋滟的玫红,“想让你多心疼心疼我。”

他双臂搭上时梦谨的脖颈,不断凑近的唇瓣衔住她的耳垂,却突然狠狠咬了下来。

两人脖颈后的抑制环被他取下,早就熟悉的信息素一瞬间又交织在了一起。

可那原本馥郁的草莓甜酒却被混入了清淡的味道。

“你闻闻我身上的味道。”

时梦谨被他按在了那白皙的脖颈周围,一偏过视线就能看见底下未褪去的红痕,细嗅间是她信息素的味道,朦朦胧胧笼盖在了草莓味之上。

她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