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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胀的部位向下一落, 险些疼地乐鹤没骂出声来。

“嘶, 孙亦!”

“乐哥,alha过个敏感期怎么还虚脱成这个样子,你看看人家时姐精神好得很。”

孙亦神情浮夸地叹息着, 颇为语重心长望着他摇摇头,澄澈的眸子里写着三个字‘你不行’。

在乐鹤即将爆发前,一旁看着他脸色的时梦谨连忙拦住了他打算抡过去的手,安抚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别气, 他, ”时梦谨一时梗塞了两秒,瞥了眼溜在座位上吃着水果的孙亦,继续说了下去。“某方面还是个孩子。”

她将手伸进毛衣间继续搭在乐鹤腰际揉搓着, 偏过头凑近了他的耳朵, “我去拿个软垫子吧。”

说话间耳边被轻柔的呼吸吹过, 细微的酥痒传到了乐鹤脖颈间,刚刚的烦闷瞬间消散了去。

但是她说了什么。

“嗯?”

时梦谨才刚站起, 低头就看见他眸中疑惑的神情, 白皙的面颊因着暖意染上了些霞色, 近距离间还能闻见沐浴露的香甜牛奶味。

指尖微动落在了他头顶, “等我。”

乐鹤迷茫地眨巴着眼睛, 回过神就看见时梦谨迅速走了出去。

他刚才真是没听清楚。

孙亦打了个哈切, 无聊地趴着桌上,掀起眼皮望向正在发呆的人。

“乐哥打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