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发丝里的耳尖动了动,还是没听见动静,终于才造作了一会的乐鹤恢复了炸毛的原状。
“时梦谨!我,”
话没说完,眼前的人就应了,“好。”
“好的,那我们收拾下就可以走了,我哥他们订好包厢了,到那就十多分钟。”
时梦谨扶着乐鹤从床上下来,看着他踉踉跄跄地走着路嘴里不断地分享着今天的计划,又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依照乐鹤的性子,觉得休养了几天了,就一秒也不肯再多待下去了。
半个小时后,穿着高领毛衣的乐鹤为证明自己alha的实力,坚持一个人走动着,只是脚步略带着些别扭。
怎么在家的时候,没感觉这么难受。
乐鹤偏过头装作在瞧一旁的盆栽,动作间脖颈上的抑制环露出些边角。他用着余光探向后面的人,神情逐渐变得委屈起来。
一直留意着前面的时梦谨,接收到了这么个明显的信号,收起光脑屏幕走上前去,自然地搂在了他腰际。
“出来的时候不是挺倔的。”
“哼。”闷气声从鼻子里发出,乐鹤自知理亏地闭上了嘴。不过能出来多好,这天天躺床上小腿都得萎缩。
几分钟后在一位女beta的引导下,两人终于找到目的地。
“先生,女士,到了。”
宽敞的包厢内被布置上了些额外的点缀,一股清浅的茶叶味顺着里边的小隔间飘了出来。
宁凝正端着杯茶水,迎面就撞见了这对刚过完敏感期的小情侣,视线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