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俯身任由埋在心底的冲动将她浸没。
‘干狠点。’三个字在她脑中盘旋着。
瞬间,那人扬起的脖颈如高贵的天鹅那般让人不敢直视。远处的落地镜中虚虚映出那精致的蝴蝶骨,被竹叶扫荡着。
时梦谨心中揉开了层花瓣,极尽温柔又难以抑制着暴躁地安抚着。
那竹墨香包围着草莓的香甜,一寸寸收紧。
可属于alha的本能叫他不肯认输,下意识开始争夺起主动权来。当然胜利者毫无悬念。
她终于切开那一颗梦寐以求的草莓,留恋在熟悉的细腻表面,偶尔在两边的莓果地里停留着,微醺的天地里是惊心动魄的美景。
只不过想再走进里面些,确是不容易。
“乖,别怕。”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乐鹤锁骨上,难得替他抽出一丝清醒,忍住跪坐在两侧那人的不断动作,他下意识地想要安抚他的alha。
“你,你哭什么。”
“我心疼你。”
没再言语,他顺应着心中的想法将自己献祭了出去,在主卧中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直到,“时梦谨,不准对着镜子!”
咳。
不得不说,这床质量挺好的,就是地毯有点粗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