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想要侵犯的感觉。
轻咳了声,他又望了回去。
“你还好吗?”
虽然听不见声音,时梦谨通过玻璃墙,也能从唇形猜测出他的话来。
“没关系,多训练就行。”
就着玻璃窗,两人单单读着唇形居然也能聊起来,偶尔猜错还会被对方肆无忌惮地嘲笑。
可突然间,安安静静坐着的人涨红了眼睛,粗重的呼吸声飘荡在房间内。
时梦谨只觉得难以抑制的暴躁情绪从脑中不断涌现出来,alha与生俱来的信息素相斥更让她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刺痛。
压制着不断传来的战栗,时梦谨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腺体处的酸胀与那灼热的痛感,险些让她站不住脚。
乐鹤只不过休息了会,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么副画面。
她一步步向一旁的通话筒靠近,但是却不断颤抖着。
那是在求救的信号。
玻璃门被人拍打着,乐鹤猛然站起来,焦急地按下一旁的通话筒。
“别训练了,时梦谨进敏感期了!”
作者有话说:
马上就要内什么天雷勾地火了~房间呢!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