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视线又移到乐鹤身上,就见他带着些早起水雾的眸子眨巴了两下,像是在向她示意些什么。
“时梦谨,我要换衣服了。”
时梦谨突然反应过来,掩饰性地揉着耳朵转身躲进了洗手间。
莫约又等了几分钟,乐鹤又挤了进来,懒散地靠在时梦谨身上准备刷牙。
电动牙刷嗡嗡的声响晃在耳边,时梦谨现在也能自动屏蔽了。她伸手揽住乐鹤的腰,心甘情愿地给当起了支柱。
烦人的声音消失,她望着在漱口的人,提出了今天的邀请。
“小公子,今天有空嘛?”
镜子里低着的头抬起,清澈的眸子带着些疑惑,却缓缓点着头。
“那可以同我一起去训练信息素吗?”
几乎是下意识,乐鹤吐掉口水,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不行。”
“为何?”
他胸前的衣物被水打湿,倚靠在墙边的时梦谨拿了块洁面巾替他轻轻擦拭着。
乐鹤昂起头来,略带心虚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圆灯,咕囔着又补了句。
“就是不行。”
手下的动作一顿。时梦谨丢掉手上的东西,顺势圈住了乐鹤的腰肢,微微低下头时还能看见她清冷的眼尾勾着明晃晃的委屈。
“你我以后总归是要做妻夫的,这都不愿意陪我。”
乐鹤僵直着身板,本来就不是很坚决的态度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