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
他将小被子往上拖了下,眼神慌乱着企图向后找到个支撑点。但是眼见着时梦谨的距离越来越近,脑中被绿色匣子封印起的文字突然浮现了起来。
倒吸一口气,就听见他哆哆嗦嗦地说着胡话。
“我跟你,你说,我还没准备好啊。”
“不是,我还没想好,那个的事情。”
“强上,alha可不行啊!”
声音越发细微了起来,时梦谨表示这几句没一句能让她听清楚的,指尖往上攀到了他唇边。
干脆打断那聒噪的声音。
“我,唔。”
她俯下身就堵住了带着酸味的唇,只不过以她时梦谨这么多年的人品为证,她绝对没想其他的事情。
水润的唇依旧是柔软的,只是那一股子酸涩的甜味在她舌尖泛滥着,底下的人也逐渐不抗拒了起来,只扒拉着快要掉下去的小被子,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距离。
难得见乐鹤这幅谨慎的模样,原本只想讨个吻的时梦谨突然起了些怀心思,她从唇瓣上离开,留恋不舍地转移向白皙圆润的耳垂。
意料之中,小声又脆弱的呜咽从极力抑制的唇缝中溢出。
乐鹤逐渐放松了身子,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保持了快二十年的清白之身啊,就因为没答成题就要被收走了吗。
“乖。”
从脖颈处离开,时梦谨好笑地欣赏了番某人此刻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表情,安抚着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额头相抵间,水汽氤氲的眸子里酝酿着似水的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