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亦捏扁了牛奶盒,扭捏了几秒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时姐,想问件事,罗樱这几天去哪了,怎么一直没看见她。”
时梦谨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前天就出去实习了。”
“哦。”
明显感到青年周身气息黯淡了下来,正准备慰问两句,“你。”
前面杂乱的声音就掩盖住了她的话,几步外的花坛边突然跌落下一位穿着碎花裙的oga,红柚味的信息素从她周身迅速弥漫了开来。
“在alha楼下,这o是命不想要了吗。”
“别说风凉话了,快,先散开,拿抑制剂!”
耳边一句句话堆了起来,但时梦谨只觉得自己被那浓郁的信息素包围住了,神经瞬间绷紧起来。
常年来的理智在她被生理牵着走时,及时制止住了这无意识的行为。
她喘息着后退了几步,调动起体内的内力按耐下陡然升起的燥动,顺手将似乎也不太清醒的孙亦拽在了原地。
幸亏是在学校,alha们自动散开,有些抵挡不住的也被旁边的人按住不动。那位oga被及时注射了抑制剂,后被赶来的校医带走了,也没造成其他事故。
过了许久,平复下来的时梦谨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刚刚被掐出痕迹的手心。
这是她这几日来第二次短暂失控了。
这一刻,向来克制的时梦谨突然觉得自己意识中根深蒂固的思想被撼动了。
也许是她之前先入为主了,才会觉得即便这世界性别衍生出众多,但依旧是以缘为线,心落之处才是相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