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情况有些僵持起来,言砚指尖轻拽了下时梦谨的衣袖小声唤着,“姐姐。”
宋皎脸色越发不对了起来,随意从角落拉了张椅子大大咧咧就坐在了时梦谨对面,冲着她放肆地冷笑了两声后,又睁着眼睛委屈地对着言砚控诉着。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好姐姐。”
时梦谨木着脸,余光瞥见言砚茫然的神情,将宋皎的咸猪手拍了下来。
难怪第一次就见她不喜。
另一边,乐鹤在时梦谨走后不久就醒了,他窝在松软的沙发里,将小毯子往上缩了缩。
墙上机械时钟变换了个数字,脆响的咕噜声掺在整点的铃声中一同响了起来。
乐鹤拍了拍不争气的肚子,转了个身将自己埋在了被窝里,咕囔着,“有些饿了。”
她应该快回来了吧。
叹气间,乐鹤脑海中一闪而过昨天时梦谨醉酒的样子,明明就是醉了还死鸭子嘴硬。
哼唧了两声,乐鹤突然有些后悔没把当时情景录下来,这样难得的画面以后都怕是少见了。
轻笑声蓦然响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居然大清早放空这么长时间,还居然主角都是时梦谨,乐鹤敛起面上的欢愉神色,懊恼地拨弄着头发。
虽然不想承认,但好像他对时梦谨也不是没有想法。
他伸手摸到脖颈后的抑制贴,惆怅地叹了口气。要是时梦谨是个oga该多好。
“淦,乐鹤你在想什么!”
毫不留情给了自己个巴掌的乐鹤像只巨型金毛犬从沙发上滚落了下来,面如土色在地板上打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