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乐鹤将保龄球当铅球砸的气势,以及屏幕上被急速击碎的球瓶,准备道歉的时梦谨迈向他的脚步停顿了下来。
总感觉有些不安。
时大人决定采用怀柔政策,“乐鹤,吃早餐了没。”
“呼。”用力抛去最后一球,乐鹤松缓着脖颈的酸涩,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淡淡往回瞥了一眼。
“不吃,没这福分,刚才阎王爷差点没收走我。”
时梦谨:被阴阳怪气再一次扎心
她续了口气,又放缓了声音哄着,“早上空腹久了对身体不好,我去做些吧。”
乐鹤歪头挑着眉,望着她走向厨房的背影,轻哼着又酌了口水。
献殷勤。
却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握着水杯的手停顿了片刻,他吸了吸鼻子有些犯困地坐了下来。
他好像记着,这套小公寓里面连一粒米都没有。
不出所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无所获的时大人再次施展了被动沉默,叹了口气垂眸浅笑着回到了大厅。
从没见一个男子家里竟然干净地连做饭的物件都没有。
刚想同乐鹤回复,但远看着半眯着眼的人窝在豆豆椅上,还未说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怎么又睡着了。”
时梦谨蹲在他身侧,将从房里拿出来的小毯子替他盖了去,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方才愤恼的鲜活样子,情不自禁轻弹了下他蓬松的头发。
低声道,“我去买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