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某人突然意识到,“最近你的情潮期是不是快到了。”
成年兽人每个季度都会有次情潮期,但是她最近几天忙着跟项目,倒是对他有些疏忽了。
“你还知道啊。”乐鹤将自己的尾巴往里动了下,躲过时梦谨的魔爪,继而压低着嗓子黏黏糊糊地委屈着,“我不喜欢闻见其他的味道。”
时梦谨眼里含着愧疚和心疼,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从额头处轻轻落下一吻,眼尾,脸颊,再到干涩的唇瓣。
撬开唇齿,舌尖掠过他的小尖牙,属于乐鹤的甜腻气息在味蕾跳动,直到将人吻地只能勉强支撑在树上才罢休。
额头抵着他,时梦谨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眼底满是纵容。
“乱吃醋,要罚。”
乐鹤别扭着偏过脸,粉色的耳朵内里都快变成与毛发一般的颜色了,磕磕巴巴地说着,“我清理过了。”
声音太小了,时梦谨并没有听见。“嗯?”
某人炸毛,“少废话,要不要!”
时梦谨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从衬衫前的口袋里拿出一直笔,横着抵在了乐鹤唇边,下命令道。
“用牙齿咬着,不准掉。”
眼前人的耳朵不自觉轻轻颤着,大概是对于恋人的信任,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也是乖顺地咬住了。
礼物被拆开。
老谋深算的人抵了进去。
可怜的小狗泪眼婆娑地呜咽着,却也不能发出些其他声音。
笔横在他嘴里,晶莹的露水从口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