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竟然痴痴地笑了起来，沈菀的心也跌落到谷底，旁的也就不说了，看着苏沫这隐隐有些发疯的迹象。

自己现在能够做的最后是尽量不要招惹苏沫，让自己的存在感一低再低。

整个人都蜷缩到了角落里，尽量不引起苏沫的注意，可是苏沫的目光锁定在沈菀的身上。

“怎么你觉得我不配？”

沈菀摇着头否认，可换来的却又是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用照镜子，也能够想到，现在的脸上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然而苏沫看着沈菀这凄凄惨惨的模样来了兴致：“你说是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坏了的话，那么该有多么伤心啊？”

说着苏沫就抬起手，精心制作的美甲，划过沈菀的脸庞。

一切都十分的诡异，沈菀的瞳孔之中，全然都是害怕。

“我原本的样子很美！真的！可是不像你？”

她呆呆的说着，沈菀望着独自呓语的苏沫，心渐渐地悬了起来。

如果再继续这么下去的话，她不敢保这个苏沫，会不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你说要是划破了，你这张脸会不会很好玩儿？”

苏沫这么说着，抬起头看着沈菀。

“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张脸最害怕见到的，脸被裹上纱布的那些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像是陷入了魔怔，一般绕着沈菀独自嘀咕着。

“其实只要你不回来就好了，跟我发生这些事情，我就安安静静地取代你的位置，可是为什么偏偏你要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