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尧先生觉得,你我是见色起意,一时床伴,可在我心里,是一直把尧先生当”
“别说了。”男人忙打住外头人的话,牵着的手,也飞快缩回到了袖子里。
“那你去不去?”耗子仍不甘心。
尧青说:“我想想。”
“今晚三更,我再来。若你去,到时就敲三下窗户,我若没听到,权当你放弃了,那我便一个人走了。”
“嗯。”尧青轻声允下,再向外望去,耗子已化作一道黑影闪到了墙后。
11
三更天,耗子果然来了。
尧青应喏敲了三下窗,不一会儿,从窗里扔出一个小包袱。
“里外家丁都被我用蒙汗药迷晕了,药效有限,我们必须要尽快一些。”
耗子杵在墙头,一边催促着男人,一边向四处张望。
尧青一鼓作气地从高窗上一跃而下,下地时,恰跌入到耗子怀中。彼此赤裸相对过多回的两人这会子不知为何脸红起来,吭哧半天都没憋出半个屁来。
尧青说:“傻笑什么?还不快走?”
两人方慌慌张张地揣着包袱,飞似的遛过九曲长廊,来到提前备好的黄包车前。
只是刚入座,尧青恍然道:“糟了,我竟忘了身契还在叔公那儿?他有了那东西,总能去警署要人通缉我哩!”
不想耗子哼哼一笑,故作玄虚地从怀中掏出一沓方纸,“你瞅,这是什么?”
“身契?!”尧青立刻笑开了花,欣喜间一把将人搂住,“你怎么拿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