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浩。”小耗子揉着被掐痛的那块肉,嘻嘻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耗子。”
“好,耗子。”尧青站起身,拍了拍西装裤上的灰尘,眉目清冷道:“今天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好了。”
男人随他起身。
“不要以为我亲了你一口,你就以为能高攀得上我,你是个贱奴,而我天生高贵。你若还愿留在我身边,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做我的贴身家仆,当然咯,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跟了我,以后有我一口吃的,自然少不了你的,你考虑一下,我无所谓。”
“我愿意。”耗子想也没想,一口应下,“只是还有个问题。”
“什么?”
“你亲了我一口,我能不能亲回去啊?”男人嘿嘿一笑,红着小脸往他身上蹭了蹭,“就亲一下,咱们就扯平啦。”
07
“放肆!”
太叔公高居正位,将一件粉色鸳鸯肚兜狠狠摔在堂下一对赤身男子身上。
两人身上不着寸缕,额头上遍布着细密的汗珠,凌乱的衣裤就堆在旁边花坛边,像座小坟。
“我好心好意捧你养你,花了数十万大洋把你打造成梨居头牌,你现在居然敢跟一个园丁私行苟且,还是大白天地躲在花丛里,黯然销魂、云雨巫山,我这张老脸怕是都要被你丢尽了!”
太叔公喘着粗气,气头一上来,他就难免有些提不上呼吸。
尧青立在一侧,纤纤玉手奉上一杯刚沏好的雨后龙井,柔柔道:“叔公莫气,不过就是他们二人年轻气盛,一时血气昏头,才做出这样不雅之事,千万别为此气坏了身子才好。”
一边说着,尧青一边看向跪在堂下的二人。其中一位他认得,是梨居新雇的园丁,听说原在乔治中学念过两年书,后来因母亲重病,不得不退学打工,在梨居做一些侍弄花草的杂活。
而另一位嘛便是常常被自己压下一头的大师哥。
没进梨居前,这位大师哥是叔公手下最得意的门生。天生一副俊美皮囊,尧青没进门之前,他便是梨居最拿得出手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