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嘤嘤婴垂起泪来,哽咽声,声声入耳,惹人爱怜。
黄老太爷忙扭头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小耗子扯下腰间汗布,无畏道:“是我说的。”
“跪下!”
太叔公一拐杖捶在男人膝盖后,耗子“扑通”一声折身在地,单膝跪了下去。
“他再如何,也跟我连着亲。你一个赌场发卖过来的小泼驴,也敢这么说他。这梨居终究还是我做主,你这样对他,可是把我放在何地?!”
尧青打住眼泪,晦晦然挤出一个得意笑容。
“你这样不听劝,恐怕我这儿也容不下你了,拿了身契就滚吧,回头告诉你爹娘,以后也不必把你家里那个小妹送到我这儿来调教了,我受不起。”
“滚就滚,我就不信天下这么大,还没我刘某人一口饭,小爷我不干了!”
话音刚落,他便扯下身上家丁袍子,连着脚上那双布鞋,也一并脱掉了。
尧青横眼望去,适才忙于争吵,不曾细细观看他的模样。如今打量着,倒也还算英俊。
皮肤因着常年跑里跑外的缘故,比自己要黑一些。但不妨碍他眉眼处透出的硬气,仿佛与生俱来不服输一般,挠得尧青越发想要挑战他的底线。
迷惘间,男人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七七八八了。仅下身一条亵裤,撑着两只光脚丫子,反显出一身健壮的肌肉。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叔公”尧青恍而开口,扫了眼小耗子,温温道:“倒也不必做得这样绝。不如叔公把他指给我用吧?”
“他不是羞辱你吗?你肯容他在你身边伺候?”
“他也可怜,我于心不忍。”尧青飘飘上前,围着男人走了一圈,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幽叹道:“容我开采开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