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很快也“拍了拍”他,还发了个狗子中毒的表情,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像极某人喝醉时,吐着啤酒沫儿的样子。
“丹尼尔刘拍了拍qg并叫了他一声儿子。”
“qg拍了拍丹尼尔刘并叫了他一声爸爸。”
尧青:?
……
孤窗照冷月,尧青第三次推开主卧的门。
难得的是,女人并未睡去,而是虚睁着眼,静躺在床头,一派岁月安详的样子。
尧青没忍住,走进去,唤了声“妈”。
女人机械地偏了偏头,像是一台生锈的机器般,整个身体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僵硬感。
“你过来。”她冲尧青招手,罕见的温和从容,像个正常人一样。
尧青轻轻走过去,坐在床头,握住女人的手,“怎么了妈?”
“跪下。”尧桂玉一声令下,眼前人微微一愕。
女人复又强调,“跪下!”
尧青折下双膝,颔首跪在了床前。
“你从小到大,我是说从你爸走了之后,只让你跪过三次。”尧桂玉撑在床边,极力从床上坐起,眼神尖锐,“一次是你逃学,说要去香港找你爸;一次是你瞒报志愿,一心要读艺校。一次就是今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跪?”
“不知道。”尧青将头抵在胸前,手指微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