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经时光的炖煮,“梅西”早已斑驳脱色。一大截身体随墙皮掉落,尧青用手抠着残余的纸末儿。
忽地一瞬,一只大手如鹰爪般将他的手握住,贴在了一块梆硬的胸肌上。
心跳如火。
“你知道吗?《意乱情迷》的英译是double fixation,我的翻译是火山爆发。”
黑暗里,尧青眨了眨眼,一抹水光掠过,别样的玲珑。
窗外细雪纷扬,男人拉着他的手,任寂静中心跳声蔓延。
尧青问:“你看过《意乱情迷》吗?一部电影。”
“没有。”刘景浩如实禀告,他的尧青总是这样,美丽、脆弱、伤感而富有诗意。
他不该为人,该做画里的一抹魂,就这样静静地被人怜爱与欣赏,如此,也不必经历人间如此磋磨。
尧青动了动手指,捋着男人一小撮儿灿金色的胸毛,柔柔道:“不怕你笑话,我小时候跟我爸睡一张床,也发现他身上有许多毛。他对我说,小尧尧,快长大吧,长大了,你也会长出这些可爱的小毛毛。我说,小毛毛长在身上,会不会很痒,他说不会,但未来跟你抱在一起的那个人,一定会很痒。”
刘景浩握住他的手,一脸温笑地说:“那你痒吗?”
尧青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男人坐起身子,将某人摁入怀中,哑着嗓道:“你是身痒,我是心痒。”
你痒我也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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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双更哈,一更晚上六点,二更晚上十一点,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