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手上的伤还没好,每天三遍外伤药上着,至少要半个月才能愈合。
即使外头缠了绷带,可在大风大雪里就这么晾着,难免生疼。
而某人自然想不了这么多,来到停车场前,头盔一甩,大腿一横,就等某人自己坐上来。
尧青摇了摇头,贴上去。
男人没说话,戴着皮手套的手牵着后头人的手,摁到自己腰上。
“抱紧点,”后视镜里,某人神色严峻。
尧青轻轻“嗯”了一声。
“昨晚的话还作数吗?”男人拧动引擎,并不着急向前开动。
尧青盯着满耳轰隆声回:“作数的。”
“那可以亲不?”男人半拧过头,斜眼凶巴巴地看着他。
“可以。”尧青抬眼看他回去。
“那你还不快亲我?!”男人忽地抬高了声音,吓得后头人肩膀一抖。
尧青愤愤道:“亲就亲,你这么大声干嘛?”
说罢微微起身,也不顾及旁人,掰过男人的脸就是吧唧一口。
男人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蹬脚踩了踩踏板。
“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