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尧青将车停好,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又补喷了两下香水,方抬身从车里踏了出去。
男人扫了眼时间,刚好十点,掐准了答应某人来找他的时间。
他走到门前,正要敲门,却发现门已开了一条小缝,威士忌正在门边咬着一只橄榄球玩。
厨房里是锅碗瓢盆在响,桌上放着两碟简单小菜,和一瓶还没打开的红酒,屋里还颇考究地摆了银色烛台。
尧青蹑手蹑脚地将门关上,威士忌吠了两声,不停地冲男人摇头扫尾。
“来啦?”男人端着两盘刚腌好的海带丝,笑眯眯地从身后走过去,“我饿了,陪我吃一点吧,好不好。”
尧青没说话,默默换了鞋,洗了手,出洗手间时,男人已替他倒好了红酒。
“其实我已经吃过——”尧青拿起筷子,犹豫了两秒,又冷冷放下,“你还好吗?”
刘景浩举起杯子,抿了口酒,一脸欣悦:“我很好啊。”
“既然很好就好,我看你在我家楼下那副哭急了的样子,怕你又受什么刺激。”
说完尧青将盘子往旁边一撤,抵拒道:“你不用给我夹,我自己来,谢谢……”
男人悻悻然放下那一筷子的小酥肉。
“耗子。”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紧抓着桌布一角,目色如水,“我肯叫你一声耗子,是想说,你以后没其他事的话,就别去找我妈了。”
男人自顾自道:“今天的这个鱼不错。”
尧青说:“你忘了,我吃鱼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