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红唇白脸、傲视群雄的样子,所以自己这些天来的酩酊大醉、失声哭嚎又算些什么?
感动自己罢了。
男人越想越气,横手扯了包在拇指上的纸巾,推门而去。
“今天还可以晚饭吗?”
飞机上,如旧的a3座上,男人西装革履,发油抹得一丝不苟。
尧青身着乘务长制服,一手托着餐盘,一手端着气泡酒,笑容甜美。
“好啊。”
他柔声应允,前头帘子旋而放下,前舱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冷嗤声。
尧青出了洗手间,某人在头舱空位上发呆。他走过去收毯子,男人屁股下,刚好压着一条毯。
“你好,”尧青躬身轻唤,脸上堆着十足周到的笑,眉眼温存道:“麻烦刘机长动一下,这毯子”
刘景浩挪了挪屁股,往旁边坐过去了一点。
尧青拉过毯子,卷到储物篓里,循次往前排走。
“尧”男人鼻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前头人背影一凝,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飞机引擎声轰鸣。
算了。
还是算了。男人想。
该说的话那天在家都说完了,再说什么,只会更伤彼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