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精害人,从前尧青从不觉得,现下来看,果然还是不能太放任自己。
从头舱里回来,尧青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坐了会,这才稍微有些舒服。
不知怎么的,他从一上飞机起就不停颅内重复着“王龙”“重病”“替班”等词。
联想到他之前在电话里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尧青决定下了飞机再给他回个电话。
一定要问个究竟。
抵达上海时已近深夜。
跟某人报完平安后,尧青拖着行李跟顶替王龙的安全员一道回了酒店。
因为临时替班的缘故,航司没有给小安全员配备单独的房间。底下人也不大想跟人share,最后尧青提出了同房。
反正是双床房,多一张床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用来多拉近拉近同事关系。
尧青让他先去洗,自己晚点再说。
他一个人拿着手机溜到了楼下大堂,去隔壁土菜馆叫了几个菜,等待叫餐的空隙里,终于拨通了王龙的电话。
“龙龙……”
“师哥……”
对面气息更弱。
“你怎么了,今天没看见你来公司,他们说你病了?”
尧青想到之前刘景浩肺炎住院,也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但也不至于像他这样连话都说不清,心中愈加不安。
对面人气若游丝地说:“没事……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