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滴酒也没碰,却好似干了百十来坛酒,醇厚爱欲都在氤氲里。
难以消融。
“死耗子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又想让我对你动心?”
男人顶着一张醉后才会有的红脸,眼神倦怠,更透出一股随性与慵懒。
刘景浩与他躺在床前,任尧青将脑袋搁在自己的肩上。他手里是一册《格林童话》,百读不厌的王子与公主。
“我记得昨晚你问我,”刘景浩合上册,微微偏头,看了眼身边人,“问我,你会变成老鼠飞走吗?”
尧青刮蹭着男人脖子处的软肉,像只无聊的奶猫。
“我寻思,这个问题好奇怪,老鼠怎么可能会飞呢?就算老鼠会飞,我想,我这一只,肯定不会飞。因为它有更重要的人值得它守护。”
刘景浩自说自话。
尧青抱着他,烂成了一团泥,淅淅沥沥地挂在他身上,含糊不语。
“乌鸦也不像写字台。”刘景浩放下《格林童话》,重新拿起手边那本《爱丽丝梦游仙境》,“老鼠也不会飞。和这本绘本里提到的故事一样,人世间的很多事,其实都是没有理由的。”
怀中人微微一凝。
“你说离开和爱一样不需要理由,但不离开一定会有理由。”
尧青微抬起头,坐正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么理由?”
“当然是爱你啊。”男人昏昏一笑,揉了揉他头,“傻不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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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