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耗子,你别整我”
男人壮胆走向深处,漫无边际的静流淌在身边。
“刘景浩?!”
身后“啪”一声惊响,尧青赶忙回头,却听见一声细长的“喵呜”声。
原来是猫。
尧青满心不安,却又不敢贸然摘下眼罩,只得莽着胆子喊:“刘景浩,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又是一阵漫长寂静,他仿佛摸到了门锁,想了两秒后,尧青毫不犹豫地把眼罩摘了下来。
黑不见底的楼道层,连昨夜的垃圾袋还安放着。
这个懒鬼,垃圾袋的问题说了多少次,每次都让他下楼时顺手就丢掉,就是不听。
尧青愤恨之余,越想越不放心,扭头又冲楼里喊了两声。
奇怪了,才几分钟时间,这么大个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一天到晚风风火火的,除了自己,还有谁受得住他这性格?
男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反手解开密码锁。
短暂读取声后,嘀地一声,门开了。
玄关处没有刘景浩的鞋——难不成他也不在家?
尧青蓦地警觉,连拖鞋也没换,一路小跑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