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完地再洒消毒水,再洗再拖。
这一顿忙下来,比金牌家政工还忙。
刘景浩让他别做,这些事,他都每周叫保洁,两小时一百二,效率高还不贵。
尧青没理,跪在地板上,猫着腰努力抠着瓷砖上一块顽渍,威士忌盘在腿边,舔着他的脚踝。
刘景浩趴在沙发上,嘟脸瞧他:“你这样容易让人以为,我是招了个长工来家里。”
“谁让你家这么脏?”尧青边擦边回话,汗珠子掉在地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威士忌的口水。
男人看着他说:“阿青,你过来。”
尧青停下抹布,正眼看他。
“你过来嘛。”
刘景浩拧了拧身,冲他招手。
“怎么了?”
“抱我。”男人口吻坚定,不像讨要,更像命令。
“我这样子怎么抱。”尧青张开双臂,两只手上各带着一只橡胶手套,前面还垫着围裙,显然有所顾虑。
“就要抱。”男人不顾三七二十一,拽过脸要亲。
“脏”尧青推开他的嘴:“晚点好不好。”
“宝,以后不许这么辛苦。”男人在他肩上轻咬了一口,意料之中的肥美,“别给你爷们儿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