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
“嗯。”
尧青打住思绪,捋了捋刘海,后面发际线处,有一块怎么也吹不到。
“我来。”
男人从容靠近,拿过吹风机,一手攀上他发根,揉着他的头皮,怪烫人的。
刘景浩问,“风力可以吗?”
尧青幽幽点头。
“需要再用力一点吗?”
男人渐加重了按摩头皮的力度,指腹像条泥鳅似的游到他脖子后。
“我看网上说,吹头发时,适当按压头皮能够促进血液循环。”
尧青不置可否。
“这里呢?”手往下探了一点点,是锁骨。
某人的锁骨最动人。是苏堤十里,也是晓风残月。
尧青感受着颈后的摩擦,似一块软绸,若即若离地搔挠着自己。
男人呼呼在吹,吹出妖风阵阵,浴室的水汽是一张网,喷薄的欲气无处可逃。
某人的手遽然用力,狠掐住肩胛处的某根筋,尧青吃痛,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镜外人看镜中,香兰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