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还是不打?
他不太擅长做决定。
直到那辆眼熟的i oer停在跟前。
车窗徐徐摇下,男人倚着车门,冲路边人吹了声口哨。
刘景浩今天穿了件美漫卫衣,发胶齐抹向后,额头顶着副墨镜,视觉上年轻不少。
相形之下,尧青反觉着自己太过隆重。
水碧色的冰丝软衬,搭配浅卡其色的阔腿裤。
冰丝的垂感极佳,面料透光性也好,这身打扮衬得尧青像缕山野的风。
吹得某人心旷神怡。
男人关上车门,扫了眼后视镜,啧啧作叹:“明知道是陶艺课,还穿一身浅,不怕把衣服弄脏?”
说归说,可一点儿也没耽误他看。
刘景浩那眼睛从上个路口起就没从尧青身上移开过。
尧青自觉迎上,待男人将车锁好,才与他搭话:“他们都有专用的手套和围布,弄不脏的。”
说完目光一顺,停在男人的手腕上。
光秃秃的,他的表
尧青低头,抬了抬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