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母推辞道:“哪有让客人忙活的道理?”
两人拉扯了好一会儿,最后尧母拗不过他,乖乖把厨房留给他们,做起甩手掌柜。
那头放着《还珠格格》,这头杀鱼宰肉,窗外炸起三两烟火。
是人间。
“你倒是挺会往上贴。”
洗葱洗到一半,尧青换了水龙头,装不经意地抖出这么一句。
刘景浩掏着鱼眼珠说:“很多东西不争就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了。”
男人笑了一下。
“该改口了吧?”尧青放下葱段,颔首想了想,“总不能在家也刘机长刘机长地叫。”
“其实你叫什么都行,不用委屈你自己。”
男人语气不痛不痒,听着跟真不在乎似的。
尧青一本正经道,“那我可真不改了。”
他开了火,想先做几个简单菜。
刘景浩冲着手上的血水,艳汪汪的,突然有种想把它抹在某人唇上的冲动。
他那样白的肤色,抹上红一定好看。
冷月光里掺朱砂痣,哀艳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