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青听到这里,懂了他来上海干嘛还带着高尔夫球包了。
他端着新调的两杯走过去,一杯递给他,说:“调酒界有个词叫faash,油脂浸洗,简单说就是把油脂加进酒里。这样调出来的酒带着油香,第一次做,不许嫌弃哦。”
“哪儿敢,我干杯,你随意。”刘景浩二话不说整杯吞下。
咽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忙着逞强,没好好细品。
他都没砸吧出味道,杯子就见了空。
“去吗?”休想就此跳过,刘景浩上下打量了眼某人的细腿,喃喃道:“你是该多运动运动。”
可以是高尔夫,
也可以是其他“运动”。
“我都不会,怕去了惹人笑话。”
尧青闷头小啜,杯沿口光泽剔透,恰映出某人虎虎生风的眼。
“我教你啊。”
刘景浩想象他穿着高尔夫球服的样子。
怎么教都行。
站着教,坐着教,躺着教。
穿衣服教,不穿衣服教。
能教的东西有很多。
“也不是不行。”尧青想了几分钟,“但明天下午我就得飞回去,家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