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也被自己叹服,乖乖上班不好吗?
调什么休,看什么展,昏天黑地里孤苦无援。
真是自讨苦吃。
尧青找到一家距离博物馆四五百米的小诊所,用纸巾止了血,准备按导航走。
走时他看了下,博物馆工作人员正在拆收极光展的海报。
二分之一的绚丽浸在风里,另外二分之一被卷起。
看来这次是真看不到极光了。
一只行李箱滑到跟前。
紧接着是一双男人的腿。
笔直修长,如松如竹。
尧青拨开睫毛,顺着光影向上看。
见那张脸映在暮色里,与身后夕阳掺在了一起。
“好巧,你也在。”男人神情寡淡,像是随途经过。
“你这脚……?”他留意到尧青的伤,弯下身子,毫不避讳地盯了许久。
尧青忙套上袜,笑道:“好巧啊,刘机长。”
“来看展吗?”刘景浩指了指拆到一半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