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空隙,姑获鸟两只手伸展开来,须臾之间长满黑色羽毛,乘风而走。
功亏一篑。
这一切发生的非常快,就在眨眼之间,苏勉的棍子还拿在手里没有出手,事情就结束了。
大家都被那些婴儿叫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时间默然无语。
王占稍微好一点,毕竟眼睛不好使,只听到了,没有看到。
他先站出来把油灯点上:“这怎么办?恐怕它不会再来了。”
宋遇穿上鞋:“走,跟上去看看。”
王占挠头:“怎么跟?它长了翅膀,我们又没长。”
宋遇指了指地上掉落下来的蛆虫。
元保保默默打了个寒颤:“我、我就不去了。”
文闻也和顾北奇说自己不去。
他不太舒服似的眨了眨眼睛,脸上那一层疤痕仿佛要融化似的往下坠落。
宋遇奇怪的看他一眼。
难道他身上的灵物就是那些疤痕?
顾北奇让他休息,也让王占不用跟过去,黑灯瞎火,怕灵物没有抓着,再自己摔个臭死。
贺神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太上的了台面,大概是以前飞贼做习惯了,一有风吹草动就想跑路,也果断的不去了。
宋遇瞅一眼这三个人:“老苏,三缺一啊,要不你也别去得了。”
苏勉看一眼这三个牌搭子,觉得还是出去溜达一下比较痛快。
于是他们三个人提了一盏灯笼,顺着地上掉落下来的蛆虫,跟了出去。
肃州的夜晚和汴京的繁华截然不同,旷野天低,疏星郎朗,就连夜色都带着苍凉和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