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闭着眼睛:“有人在使用灵。”
不是灵自己在作祟,而是人在使用灵,让其作祟。
与其说杀死这些学子的是灵物,不如说是人。
这可真是个坏消息。
一个人能够杀了这么多的人,其心肠已经变态到了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偏偏他手里还抓着供他使用的灵物。
也许他已经将自己当做了神,就像万澜宗一样,认为自己可以随意批判他人的生死。
最重要的是,人有自己的想法。
他可以选择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不用,甚至画地为牢,将他们全部都困死在这里。
“阿弥陀佛。”道藏默默念了一声。
顾北奇心中一凛,将这想法在心里过了一遍,随后点头:“是了,不管是墨还是笔,都是人在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苏勉在一旁慢条斯理的道:“不用找别人,就是曹子路和这个许观两个中的一个。”
他推牌九最擅长看人神情,白天其他学子他都打过交道,就这些愣头青,不可能有这种深藏不露的本事。
干这种事情的人必定是个聪明人,画院里最聪明的就是曹子路和许观。
许观是头名学子,学画不聪明也行,但是要脱离匠气,必须得有一点就通的聪明,而曹子路也聪明,这聪明是宋遇和苏勉亲眼目睹的。
“我去叫王岱山来,你们可以问问。”
苏勉很快将人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