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洄似是才察觉到,她赶紧擦眼角,说:“这照片好笑,看哭了。”
靳霜听她这么一说,也去看照片,片刻后,她抓抓脑袋,这也不好笑啊,不过里面的帅哥倒是挺好看的。
也许才女的世界和咱不一样吧。
靳霜摸着下巴心想,末了也没说什么,自己溜到洗手间去洗漱了。
周洄看人走开,抽了几张纸巾才擦掉眼角残留的痕迹。
两天后,周洄把照片修好,发到任哓哓的邮箱。
蒋家和任家也终于知道家里的两个小辈跑到周洄这儿来了,气冲冲的打来电话让人赶紧回去,大致意思就是怀着孩子也这么折腾。
下雨天,周洄在酒店送别他们,看着蒋浔载着任哓哓离开。
街上三三两两的都没带伞,在雨里奔来跑去。
周洄撑着伞,甩甩上面的水珠,转身往学校走。
谁也不知道身后不远的地方,一家服装店的屋檐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着,在磅礴的大雨下,深深注视着周洄离开的方向。
男人眼睛红肿,他抹掉脸上的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其他。
许是雨势汹涌,前面的人影渐渐消失在雨雾下。
男人眨了下眼睛,水珠自睫毛掉落,他蹬蹬鞋里积的雨水,转头离开。
周洄最近很忙,学校要忙着招生和准备开学的事情。
八月底又有任哓哓家的娃娃的满月酒。
她停下手上正在整理的文件,想起那娃娃,眼睛都开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