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下面,温暖潮湿,小兄?弟觉得特舒服,根本不想挪窝。
蒋浔再动了几下,又要发麻,不好意思的看了人家的脸一眼,再来一次怕要耗不住。
蒋浔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苦口婆心又臭不要脸的对着小兄?弟絮叨:“哎呀,你听话点……以后再吃好不好……人家睡觉呢……来日方长嘛……”
最后终于一脸隐忍的退了出去,憋了好一会儿才把那口热气降了下来。
一会儿过后,他又觉得心有不甘,手里揉了人家的大?胸好几把,一边揉,一边感叹:真大,手感真好。
又是一阵儿,蒋浔才从人家身上下来,躺倒,然后凑过去又啄了人家嘴巴一口。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开始一本正经的总结:这次的感觉好像比上次的好,看来以后得让人多喝点酒助助兴。
哈哈哈,蒋浔想到又止不住的开心,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女人,从今以后,爷罩着你了!
睡过去之前,蒋浔心里如是想。
任哓哓头昏脑胀的睁开眼,宿醉的感觉真够难受。
手脚动了动,瞬间感觉跟跑了马拉松似的,酸酸麻麻的。
腿上隐约碰到什么东西,毛毛的,她一个激灵往旁边看,惊讶道:“这个点儿,你怎么还在这儿?”
蒋浔小腿被人一踢,也醒了,听见人说话,回道:“什么?”
任哓哓一听就呆了,以前做这梦,没听到这厮说话啊!
再一想,脑袋瓜再往被窝里一看,这是要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