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意思意思之后,一伙大兄弟都跑回家暖被窝了。
几条白花花的身子敞在地下室里,周围点缀了好几摊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农家有机肥料,在冬日的夜晚,达到了人与自然之间全身心的,完美的和谐。
次日早晨,拾荒的大爷转悠到地下室里,发现了光天化日下,这一道德沦丧的败坏场面,大方的拨通了本城的社会观察栏目组。
当然啦,这都是后话。
秦湛跟人呼呼哈哈的道别,驾着车回到家。
秦雄原给人留着门,看见人近前,鼻子嗅了嗅,问:“你这身上哪里来的猪屎味儿?”
秦湛卧槽一声,丢了钥匙就往楼上跑。
洗洗刷刷好几遍,秦湛闻闻胳肢窝,那股子臭味终于消了下去。
嗞着牙齿往镜子上看,地下室喘气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不行,明天女朋友嫌弃味儿怎么办。
他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刷,给嘴巴牙齿也做了个大扫除。
第二天,周洄开始着手毕业论文的事情,前段时间学委发来的短信通知,2月份就需要把初稿交给指导老师。
她早上拾掇拾掇之后,决定把这个寒假贡献到论文的事情上。
任哓哓在微信上问她,要不要到她家一日游,表示要来接她。
周洄听着里面欢快的语音,摇了摇头,察觉对方看不到,又敲了几个字过去。
信息一发过去,周洄等了差不多半分钟。
对于任哓哓这种秒回的人来说,想必回答不如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