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又翻过身来,咂摸哪种可能性更大。
不行了,明天一定得问问。
周洄感觉头更痛了,宿舍的同事都去上班了,她实在爬不起来。
班是不能上了,感冒严重,已经让她病来如山倒。
她躺在被窝里,睡得浑浑噩噩,意识不稳。
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敲门声响了好久,周洄才迷糊着听到。
她艰难的钻出被窝,连披上外套的力气都没有,害怕是有什么急事。
开门的时候,被外面的风吹得打了个冷颤。
大冬天的,秦湛流着汗,气喘吁吁上楼,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象。
周洄穿着冬天的睡衣,头发披散着,眼皮沉重无神,偏偏脸蛋还是火烧似的红着。
他赶忙进门,把冷风阻隔在外。
周洄无力的站在原地,整个人软虚虚的,开口问:“你怎么来了?”
什么衣衫不整都被她抛在脑后了,眯缝着眼迷迷糊糊的。
这一看就是感冒了,自己果然猜得没错。
秦湛没法回答她了,冲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进去,又拿起床上唯一认识的绿色棉袄,急匆匆的又冲出来套在周洄身上。
他摸了摸周洄的额头,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