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抿了抿唇角,“这个无妨。本宫烦心的是别的事。”
画竹指尖微顿,“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娘娘烦心的啊!”
“陛下为何突然解禁了木兰秋狝,这其中原因绝不是要另立新储。”德妃揉着眉心,语气冰冷。
画竹不解地说道,“可不是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啊!”
君心难测,还真是麻烦。
德妃垂下眼眸,揪着八宝的毛发,“就是因为猜不透到底为何,本宫才如此烦心!”
八宝虽然吃痛,也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这畜牲还真是灵气得很,知道谁是主子。
“娘娘,奴婢觉着,您是忧思过虑了。哲旻都死了,还能有什么原因?”画竹攒好了德妃的头发,宽慰说道。
德妃松开了八宝,“罢了罢了。你把父亲新送的信拿给我。”
很快,画竹便把密信递给了德妃,德妃淡然接过。
——你母亲私下寻姜雨,求高效的镇定药物。
德妃双眼微阖,攥紧了手中的纸箴。
母亲这个无知妇人,向来最容易坏事。
“娘娘,怎么了?”画竹见德妃脸色骤变,紧张地问道。
德妃不语,只重新展开纸箴,“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