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将军, 何故动这么大火气啊!”连钧见那月牙戟, 脸色一白,“我刚得了消息,您不是顺利攻下铜锣寨了吗?”

“侯爷怎么会让你这么蠢的人接手啊!”岑子扬不再冷静自持, “铜锣寨根本没有兵器!”

这两句话可是给连钧带来不小的冲击,脸色当即惨白如纸。

“你身边绝对有奸细!玛德!不然怎么可能这样!先是被迫转运兵器,再是铁匠失踪,铜锣山被占!”岑子扬简直把这两年忍下来的冲动全吐了出来, “我他妈, 铜锣寨的兵器就剩把菜刀了!”

连钧慌张地摇头,“不,这不可能!”

显然,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太蠢了!恒爷死了, 就剩下你这么个废物!真是白瞎了侯爷的心血!”岑子扬怒道。

连钧瘫坐在地, 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会没有兵器?这不可能啊!”

岑子扬握紧手中的月牙戟, 恨得牙痒痒。

真想一戟捅死这个蠢货。

“你永远, 也比不上恒爷一根手指头!”岑子扬拂袖而去。

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 就把镇北候唯一的儿子弄死了。

岑子扬走后, 连钧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岑子扬临走时的那句话。

我真的不如连恒的一根手指头吗?

那个惨死在烟花之地的荒唐变态怎么配和我相比?

连钧痛苦地跪在地上, 眼角发红, 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