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那死士早被疼醒,故而没想到迷药这一层。
“看来跟着我这么多年,本事精进了不少。”连钧未做他想地说道。
秦淮笑道,“是世子教得好。”
管你屁事,老子做细作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秦淮是八岁就干细作的老暗卫人了。
一行人折腾到黑夜,把最后一批长刀送上了铜锣山。
进了铜锣山里边就知道,这帮所谓的匪患,一个个训练有素,都是精兵强将。
连钧坐在忠义堂的主位上,身后不是什么虎皮兽皮的,而是正儿八经的梨花木的椅子。
“诸位皆是我镇北候府的精兵强将,落草于这小小的铜锣山,实在是太过屈才。”连钧泯着一口茶,“不过,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时今日,镇北候府的命脉都系在你们身上了。”
“请世子放心,我等定然守好铜锣山。”林东杰抱拳喊道。
林东杰是这铜锣山的大当家,也是这批亲兵的统领。
“以茶代酒,敬林统领,敬诸位兄弟。”连钧抬起手中茶杯。
他很少饮酒,饮酒误事。
下边的一众亲兵抬起手中酒杯,痛饮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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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锣山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