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勇一把甩开仵作,在场的所有人都怕得不行。

仵作颤颤巍巍地爬到床边,掏出手里的工具又重验了一遍。

可他不管怎么验,都是连恒纵欲过度,血气上涌,心跳骤停而亡啊!

仵作抖得像个筛子一样的转过身,跪在地上,“侯爷,世子爷他…”

连勇悲恸不已,一口老血真真就卡到了喉咙,顿了一下,喷涌而出!

仵作的脸上当即沾满了血。

“家门不幸啊!”连勇不止悲恸,更加羞愤,儿子这般死法,真乃愧对列祖列宗啊!

他愤怒拔出腰上佩剑,一剑劈死了眼前的仵作。

秋娘当场就吓晕了过去,脸色苍白极了。

快五更天,这场闹剧才收拾干净。

连恒的尸体被带回了镇北候府。

府中妇孺皆悲痛大哭。

尤其是连恒的夫人,抱着儿子哭得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丈夫离家数年,归来不到半天,便横死妓院,她如何自处啊!

相比连恒,毫无归宿的紫烟则是被下令鞭尸,拖向了乱葬岗。

妓院的一个龟公驾着马车前往乱葬岗,后边的板上,赫然躺着的就是紫烟。

到了乱葬岗,龟公托起紫烟,直接推到了死人堆上,“白瞎了这么好的清倌儿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