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姜雨身边的人瞬间散开。

姜女士假装面如土色,再次抖成了筛子,“司药大人,这是为何啊!”说罢跪了下去。

“你的脸究竟是如何!”崔婉呵斥姜雨。

“奴婢的脸应该如何?”姜雨低着头,跪在地上颤抖。

姐裂开了,这该死的紫禁城,变美这么拉仇恨吗?

“你说呢,你是不是偷用了贵人的药!”崔婉此时怒不可遏。

“奴婢用的是自己的药。”姜女士懒得抖了,她有点累,直起腰板,目光迎上崔婉。

崔司药见姜雨不再唯诺,有些愕然,“你,你休得胡言…张太医,您给瞧瞧这贱婢的脸,可是用了什么药?”

张景和板着一张脸,走近了姜雨,姜女士不卑不亢,但内心有点小慌乱。

靠,怎么办,这下可不能瞎乱解释了,救命哇,我以为我能在宫斗剧里苟到大结局的!

“你这丫头口气不小,听闻是用药渣碎自制的药泥?”张景和捋了捋长髯,“老夫在太医院当差多年,你诓得了旁人,可诓不了我!”

“张太医行医几载,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姜女士脑子一热,站起了身,她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兴许被冤枉死了还能穿回家,但不管怎样,此时此刻,自己的医道尊严不可受辱。

张景和气急,“小丫头年纪轻轻,胆子不小,老夫行医二十载,专攻皮肤之症,怎会不知,你这脸上的斑痕不是寻常药物一夜便祛得了的!”

“寻常药物又能如何,岐黄之术之玄妙高深,有些人纵是二十年也参不出十中之一!”姜女士作为现代莽撞人,在这深宫之中彻底放飞自我。

张景和老脸涨得通红,“你个竖子!胆敢侮辱老夫!”

“张太医,您不分青红皂白,就断定我用的不是寻常药物,可是有违做人之道,不先去查看药泥,光是瞧了我的脸,便断定我所用之药非凡品,可是枉为医者之举!”姜雨虽行事浑噩无度落得猝死下场,但少时悉心钻研医术,从不懈怠。

靠,气死姐了,死老头子如此迂腐,要是遇上我外公,能被骂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