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ia!ia!”身后的人群中,甘默带头鼓起了掌,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对众人感慨道:“啧啧啧,瞧瞧,什么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要我说啊,我师妹就是不会吹,但凡她会吹,也不会被人欺负成这样!”
赵思危:“……”
多好的师姐!可惜长了张嘴!
……
半月后,甘默接向传军的传讯,将于两日后前往某一讲堂听一前辈的讲座。
甘默在研究所里待了两年,这种讲座听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正在她犹豫要不要把这个名额让给别人的时候,赵思危却主动提了这件事。
“师姐,这次讲座让我去吧。”赵思危正在低头写报告,头也没抬就对甘默说道。
甘默闻言,一时间有些讶然,刚想问赵思危原因的时候,研究生的安保人员过来通报,说是有个女生过来找赵思危,好像是有什么喜事。
赵思危不解地走到了研究所门外,一看那人,居然是年华。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赵思危开门见山地对年华说道。
由于进研究所需要通行证,亦或者是老师的带领,所以赵思危只得跟年华席地而坐,在研究所门口的花坛边上,就着西北风啃年华带来的冷油条。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年华边啃油条边对赵思危说道:“你别不是刚一毕业就忘了我这个朋友了?说好的‘苟富贵,勿相忘’呢?!”
“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呀!年富贵!”赵思危亲密地拍了拍年华的肩膀。
距离周辉之不告而别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不知道当初侯袅跟年华说了什么开导她的话,以至于如今的年华已经完全走出了那段感情,甚至就像从来没认识过周辉之这个人一般。
赵思危对此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作为年华的好友兼这段感情的局外人,她自知没有什么权力去评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