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为什么敢,敢在这里开课。”
声声质问,掷地有声,而学姐的脸,也早已比黑板上的红粉笔还要红。
“是!就算我确实是坑蒙拐骗什么都不会!那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她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与赵思危的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能拿你……怎么样?”赵思危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随后又朝着前门的方向转了个身。
“徐老师,您说这种坑蒙拐骗偷试卷的学生,应该拿她怎么样?”
赵思危话音刚落,教室的前门就走进了一个约摸四十岁的男人。
而这名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学校的党委书记,徐振山。
刚刚赵思危做了多手准备,自己进来怼人的同时,还让年华去请了徐振山来。
“嚯,看来咱们的小赵同学,抓人是一抓一个准而呐!”
徐振山背着手,笑容中有种不明觉厉的威严。这是当了多年教师,积累下来的独特气质。
学姐开始发抖,“老……老老师!”
“欸,别乱叫啊!我可没有这么老!”
徐振山摆了摆手,冲她“和蔼”笑笑,随后又走到了她的面前,从讲台上拿起了那份可以当做证据的试卷,细细地看了看。
“这份试卷确实不简单,但也不至于要靠作弊才能通过。踏踏实实的复习不选,偏要选这些邪门歪道。”徐振山摇着头唏嘘道。
“但凡你们把作弊的心思用在学习上,也不至于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