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就是张建文了,只见他在那唾沫横飞振臂高呼,不知道又在造什么谣。

“大家说说,像秦煦阳这样的人,凭什么能考上大学?凭什么能回城呀?”张建文一脸正义的说道,那表情就像秦煦阳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张知青你一直说秦煦阳凭什么,人家是实打实考出来的,当然是凭实力啊,我们也不能说什么吧。”倒是有几个知青想得明白,那考试的时候大家都去了,最终的成绩也都摆在这里,人家那也是全靠实力的,现在说这个也过于有些无赖了。

“你是新来的知青小王对吧,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跟秦煦认识这么多年,他这个人就是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私底下小气吧啦的睚眦必报那种,你看到李甜甜了没有?按理说两个人既然啥事都没有发生,那他为什么一定要去告李甜甜呢?让人家一个女孩子被关在治安大队里受思想教育,你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你你该怎么办呀?”张建文过来搂着那个小知青的肩膀质问道。

“这,张知青这件事情我也说不清楚,但是公社不是有公布了吗?说李甜甜这种行为太恶劣,影响公社的风气,才抓她进去接受思想教育呢。”这个叫小王的知青声音弱弱的争辩道。

“切,你懂什么?这件事情你会有我懂吗?当晚我就在场,当时那李甜甜哭成什么样子你们是不知道,那你们也不想想,如果平时秦煦阳没有对不起这个李甜甜,她为什么偏偏要去纠缠他,而不是来纠缠你,不是来纠缠我呢?”张建文继续狡辩道。

“那张知青你天天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也有知青直接问出了大伙的疑问,这个张建文到底想干什么呀?

“照我说这回城的政策,它就是不合理的,现在那么多知青,只有考出了成绩了才能回城吗?这对我们有多不公平呀,我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也要回城,就算考不上也得让我回,凭什么不让我回。我的家在城里呢,要让我一辈子烂在农村,我才不干,谁爱来谁来,反正从今天起我也不下地了,不让我吃饭,我就去大队长家吊死去。”张建文叉着腰,气呼呼地宣布道。

“哟!张知青,你可别说大话呀,谁不知道大队长的脾气呢,你要是真敢这样闹,大队长的拐杖可不长眼睛。”

“就是就是,我是不敢,不过我也挺想回城的,我来乡下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得回家去看过呢,我们这一辈人真的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