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从知青们口中听到,杜志民今天晚上又不在平田正安大队住了。

说是去槐花大队找他的表哥去了。

韩思娜一边洗牌一边道,“哎呀,打牌不好玩吗?谈那个杜志民干嘛呀,怪不喜欢这个人的。”

原先杜志民写举报信,说韩思娜作风不正,韩思娜大概也知道一点,自己哪有作风不正,杜志民的理由是自己家庭条件好,到了乡下还擦护脸的香膏。

这个理由差点把韩思娜雷倒,谁规定的到了乡下,就不能擦护脸霜了,再说又不是用他的钱买的,不知道这个人在酸什么。

所以自打知道这件事情后,韩思娜毫不掩饰自己对杜志民的厌恶。

“哈哈,对,还是思娜直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个杜志民跟我们确实合不来,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说他了。”

“好吧,好吧,不说他,继续打牌,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个杜志民到底上哪拿的钱呀,这两天买了好几套新衣服呢。”

“不仅如此,我还看到他偷偷躲着抽过滤嘴香烟呢!”

几个知青嘴上说着不讨论杜志民了,但却实在是忍不住。

毕竟杜志民这段时间的变化很大。

“好吧,我看你们是没完没了了是吧,那咱们就继续讨论这个杜志民吧,他上哪拿的钱呀?”韩思娜叹了口气,毕竟抽过滤嘴香烟在他们这个时代可是很新潮的事情。

那过滤嘴香烟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

其他几个知青却摇摇头道,“谁知道呢,咱们可都是同一一批坐车下来的知青,刚开始下来的时候,穿的也是朴朴素素的,那会儿还找我们借钱呢,不知道这几个月是怎么了,突然有了那么多钱,平时还总有意无意在我们面前显摆。”

“对别说借钱了,当时他连衣服都还找我借着穿呢,现在可不一样了,一口气买了两件白衬衫呢。”

“那这可就新奇了,他家的条件什么样大家也都知道,平时在大队里干活也没见他多勤快,他上哪拿那么多钱去啊?”韩思娜很好奇,要知道她对赚钱最感兴趣了,可是他感兴趣的只是合法的渠道,这个杜志民怎么感觉怪怪的,韩思娜不认为杜志民有啥合法的渠道,能一下子赚到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