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林纪言依旧在怀化大队插队。
且他的性格越来越古怪,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对象,不知不觉竟然成了一个老光棍。
想想以前在城里的时候多潇洒,现在在农村当了这么多年的知青,到头来混成了这样,林纪言可恨死这一切了。
“表哥,你知道我有多憋屈吗?这次的工农兵大学名额就被我们那个大队长私自给他儿子了,可惜这样的事情上哪说都说不通,人家有权有势,我们真的没法反抗。”杜志民颓废的说道。
“哎,咱们的命运就是这样了还能怎么样,你看,你表哥我下乡这么多年了,都成什么样了。”林纪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
这几年他已经开始秃头了,而且不知怎么的,腰背也挺不直。
现在30出头的年纪,远远看去竟然像个小老头一样。
“表哥,我觉得我们过得实在太憋屈了,上次那点小打小闹真造不了什么损失,而且他们也查不出来什么,既然这个社会对咱们这么不公,那咱们又何必对这个社会仁慈呢?”杜志民气愤的说道。
他想但凡给他一次回城的机会,他也不至于恨透了这个世界。
“是没用啊,上次咱们心惊胆战的计划了大半天,谁知道那三个臭皮匠的办事效率不行。没给那些恶人造成啥实质性的损失。
不过你放心吧,你表哥我,现在有一个大谋划,现在时机尚未成熟,先不着急。”林纪言说着,眼镜后面的眼睛里冒出了一缕凶光。
“表哥,到底是什么大计划呀?您可别跟我卖关子了。”杜志民好奇的问道。
上次他这个表哥就说以后会带他干大事,可是这么久了他表哥也没啥动静,就连上次策划着去破坏别人实验田的事情,都还是他自己主导的呢。